NFT 在 2021 掀起了一波資本熱潮,從區塊鏈世界的小圈圈一路躍升上主流舞台,創造了價值數十億美元的交易市場。不過,就傳統高端藝術品市場一般,隨著 NFT 藝術品被蘇富比(Sothbey’s)、佳士得(Christie’s)等傳統拍賣行及顧客認證其具有匹敵實體藝術品的價值後,NFT 也不可避免的遭質疑成為有錢人們洗錢、逃稅的絕佳工具,或許將無可避免地面臨監管的制裁。
(前情提要:趨勢解讀|NFT交易總額暴降,2021下半年如何看待NFT市場?)
(事件背景:佳士得「上半年NFT銷售」創9,300萬鎂,9月還有CryptoPunks、Meetbits要拍賣)
平平無奇的 EtherRock #22 被以 96 枚以太幣、現價逾 30 萬美元成交。一張除了顏色變化外毫無特點的圖檔為何能以如此高的價格售出?這些看似無害的 NFT 背後可能隱藏著更大的陰謀。
Mr. Whale,一位推特上擁有 26.3 萬追隨的加密貨幣 KOL,近日在 Medium 上揭發了利用 NFT 洗錢的真相。他在文章的開頭就毫不掩飾地對 NFT 颳起的狂潮下了註解:
雖然 NFT 自 2014 年以來就一直存在,但它們正在逐漸成為買賣數位藝術品、洗錢和逃稅的一種越來越受歡迎的方式,並因此變得聲名狼藉。
在 Mr. Whale 看來,NFT 已經淪為了有錢人邪惡又扭曲的洗錢陰謀。
他痛批道:
在一群無聊的有錢人以高得離譜的價格購買數位藝術品的表面背後,隱藏著一個邪惡且扭曲的洗錢騙局,目的是讓加密貨幣領域的超級菁英富豪們能夠讓他們的非法收益看起來是合法的。
Mr. Whale 表示,由於藝術品的價值相當主觀,因此相較於加密貨幣,NFT 非常少受到立法者或監管機構的批評。但事實上,正是因為藝術的主觀性,而讓藝術品在幾個世紀以來經常被當作非法資金流動的主要手段。
輕鬆洗錢、逃稅
NFT 洗錢的實際操作其實也相當簡單,你只使用兩個不同的帳號,將非法資金拿去買自己手上另一個帳號發行的 NFT,就完成了一次乾淨的資金轉移。
並且,你還可以宣稱這些資金是用於正當的藝術品買賣:是的,逃漏稅就是那麼輕鬆寫意!
《今日美國》(USA Today)的前記者 Isaiah McCall 在今年 4 月發布的文章就解釋過這個流程的運作方式:
假如你有 100 萬美元的非法資金,你就可以把這 100 萬美元拿去買自己的 NFT。你可以使用自己或任何可信第三方的帳戶進行這些操作,接著把這些垃圾轉賣,剩下的利潤再全部存到銀行。
Mr. Whale 並訪問了麻薩諸塞州拉塞爾大學的藝術設計系教員 Cat Graffam,她告訴 Mr. Whale:
我認為,NFT 很有可能且已經被用於以類似實體藝術品的方式洗錢。……(和傳統藝術品相比)NFT 轉移贓款的方式可能更加容易,因為它和去中心化的貨幣掛鉤,並且沒有實體藝術品所需要的運輸,或是存放在離岸避稅天堂的倉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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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管不可避免
基於上述原因,Wr. Whale 相信 NFT 很快會引發監管機構和稅務單位的關注。他表示,自己毫不懷疑政府終將出手打擊這個無法無章的市場。
Mr. Whale 說道:
儘管許多 NFT 交易都沒有受到 KYC/AML(了解你的客戶/反洗錢)約束,但這種情況在未來肯定會有所改變。
事實上,根據美國基礎建設法案之下的加密貨幣稅法條款,NFT 確實有可能被列為國稅局(IRS)的課徵對象。而據《CNBC》今年 3 月訪問稅務專家的預測,對 NFT 交易課徵的資本利得稅稅率恐高達 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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