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ee Prime Capital 的合夥人 Matti,擅長從不同角度思考區塊鏈的發展,啟發讀者思考,本文讓我們一窺他獨到的寫作風格是如何形成的?
(前情提要:The Block:盤點值得關注的5個創新專案 )
(背景補充:區塊鏈智慧財產權,是智慧財產權創新的最終解法? )
加密貨幣領域發展至今,已湧現不少專業的媒體機構對當今的加密行業趨勢進行追蹤報導,各風投機構也成立了自己的新聞板塊,其中就包括 Zee Prime Capital。
作為 Zee Prime Capital 的合夥人,Matti 的文章中展現出了對加密行業的獨到見解,以至於當人們提起某篇文章時,也許首先想到的並不是文章內容或架構,而是會先感慨「哦,這是 Matti 寫的」。
在 Zee Prime Capital 的部落格上,團隊成員會發表一些文章,同時 Matti 也會在自己的部落格上釋出一些文章。這些文章通常不以商業為中心,有時可能還會過於哲學化。
Matti 的寫作風格在為他自身帶來知名度的同時,也進一步加深了社群對 Zee Prime Capital 的瞭解,這是否成為了 Zee Prime Capital 的一種宣傳手段呢?
Matti 那獨到的寫作風格又是如何形成的?在 Zee Prime 創始合夥人公開表達對目前 DeFi 市場的失望和擔憂後的背後又有著什麼新的見解?為了探尋這些問題的答案,BlockBeats 專訪了 Zee Prime Capital 合夥人 Matti 和 Ken,現將採訪內容整理如下。
加密行業的「哲學家」
當你在開啟 Zee Prime Capital 的官網 ,你除了能瞭解到這家著名風投機構的資訊外,你還能瀏覽官方團隊的部落格內容,目前網頁上排布的前兩篇正是 Matti 最新發布的部落格,它們也同樣釋出在了 Matti 的個人部落格帳號上。
這些文章以一個有趣的角度闡述了 Matti 對加密貨幣及 Web3 的見解,受到了 Filecoin、IPFS 團隊及個人的喜愛和轉載分享。
起初,Matti 在一家傳統金融公司工作,主要從事對衝基金以及私募股權和風投等業務,之後他了解到一個名為 Grid Singularity(網路奇點)的專案,Gavin Wood 時任該專案的共同創辦人。Matti 在投資了該專案後就陷入以太坊的敘事中,和大學時的好友 Michal 在 2018 年底至 2019 年初成立了 Zee Prime Capital。
但在此之前,Matti 也曾成立過一個加密風投機構,投資專案如早期的 Polkadot、Ocean Protocol 等。但鑑於這種投資方式過於傳統,Matti 希望建立一個更酷、更接近加密貨幣本質的投資方式,於是離開了那家公司,創立了 Zee Prime Capital。
Matti 與 Michal 圍繞這個專案組建了團隊,從 2019 年初開始投資,而投資專案有且僅有加密貨幣,不僅僅是 DeFi 或中間層(middleware),而是涵蓋了所有加密貨幣的相關領域。他們的目標從一開始就是打造一個與眾不同、非常接地氣的投資公司。
Zee Prime Capital 在西方有一定的聲譽,甚至被認為有些古怪,但也正因此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Ken 便是其中一員。Ken 很早就接觸了加密貨幣,當時他和一個朋友正嘗試挖礦,但挖到的錢並不足以讓他們感到滿意,後來 Ken 在傳統金融領域工作時一直關注著加密貨幣的發展。
那時,Ken 關注到 Zee Prime Capital 寫得文章,並認為他們真的瞭解這個行業,於是到 21 年底至 22 年初的時候正式加入 Zee Prime Capital。
Zee Prime Capital 中由 7 個人組成了投資委員會,Matti 希望保持一種小而有親切感的氛圍,而不是像一個龐大的基金,以建立一個更為集中、對創辦人友好的基金,然後做一些前衛的事情,像朋克一樣更符合加密原生的特點。
「我們的團隊非常小,與 Zee Prime 就像是一家人的感覺。」Matti 說道。
對 Matti 和 Zee Prime Capital 來說,他們想做的事正是去傳播或播種一個想法,並讓人們接受它,即使可能會出現錯誤的分析。
「我認為這也是吸引創辦人的原因」,Matti 補充道,「我們希望建立一個方向和規定。」
用寫作在激烈的競爭中取得優勢
BlockBeats:你們在很早的時候階段就建立了 Zee Prime Capital,那麼是什麼時候想到通過寫作表達思考並因此提升 Zee Prime Capital 的知名度的,這個過程又是怎麼開始實施呢?
Matti: 在通過網站釋出之前,我就在 substack 上寫了很多東西,Hasu 負責運營的時候也在 Deribit Insights 上發表過文章,但我還是更喜歡在我的 substack 上寫作。後來我覺得寫作是一種很好的方式,可以讓更多人瞭解我們。
即使有時會犯錯,但那是我個人 substack 的免責宣告,我覺得寫作是把我們的想法傳播出去的最好方法。如果我們的想法很好,大家可能會關注並在此基礎上繼續發展。後來 Ken 和 Rapolas 加入了我們,我們都喜歡寫作,所以我們把這一優勢發揮到團隊中。
BlockBeats:現在你們認為這是一種正式的宣傳方法嗎?
Matti: 不,只是我們三個總是在寫一些東西,他們像有多動症一樣,每天都在積極尋找新話題。
BlockBeats:當人們有了一個好的想法時,能讓他們首先想到的是那些撰寫相關文章的作者,這實際上對你的投資和創業非常有益。
Ken: 是的,一直以來我們都能吸引到這樣的人。在我們發表文章之後,經常會有團隊主動聯絡我們,甚至當偶然與他們見面時,他們會說,「哦,你們是 Zee Prime?我喜歡這篇關於某某的文章。」
大約一個月或兩個月前,我發表了一篇關於儲存的文章。在文章中,我討論了在類似 Filecoin 這樣的平臺上建立不同型別的永久儲存的想法,以及如何從哲學角度考慮用不同方式構建它,而不僅僅是將 Arweave 作為唯一的選擇。
後來當我和一個正在 Filecoin 上構建永久儲存的人通電話時,我花了很多時間和他交流,就像我們第一次見面時那樣,他們會說:
「哦,我們喜歡那個東西。文章中的某一部分是我們最喜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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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tti: 另一方面,我們開始籌備 Zee Prime,從 Zee Prime 1 做起,目前已經進入到 Fund 3。Zee Prime 1 只有內部資本,我們沒有管理任何外部資本。我們為 Zee Prime 2 籌集資金,甚至 Zee Prime3 還在籌集資金。
但有趣的是,當我們和潛在投資者通話時,他們會問我們關於投資策略的問題,我總是讓他們去閱讀我們的部落格。 如果你真的想了解我們,就去讀我們的部落格,因為我們對事物非常直言不諱。 即使有些東西現在可能已經被證明是錯誤的,我們仍然鼓勵他們去閱讀,因為這就是我們,這是我們的想法。
我認為一些人之所以尊重我們發表這些觀點文章,是因為它們不僅僅是一種中立的分析,還通常有一定的風險預測,儘管我們沒有告訴任何人去投資什麼,但我們告訴所有想了解我們的人,尤其是我們的潛在投資者,讓他們閱讀我們的部落格。
還有一些創辦人沒有讀過我們的東西,只是通過別人介紹認識我們的,如果他們想了解我們,我們會把我們的內容發給他們,他們通常會喜歡上這些內容,並表示:「這真的很棒。」
即使有時會有一個融資輪規模較小、非常具有吸引力的公司,但這些文章有助於我們在競爭激烈的融資輪中取得優勢。因為在大多數互動都是線上進行的這個時代,當人們喜歡你時,他們可以很快了解你。
所以 通過你的文章,無論是投資者還是創辦人都可以瞭解你,我認為這是一種簡單的方式來被人們認識。
BlockBeats:現在許多風投公司或機構也開始在這個領域撰寫自己的文章,但在加密領域,你的文章和 Zee Prime 的文章相當特別,例如一篇關於反對 FOMO 的文章。這種寫作風格更偏向於哲學,與其他關於我們為什麼投資某個專案、如何看待 RWA 以及對不同軌道或領域的分析等文章非常不同。
Matti: 人們可能會說這不實際,有些人可能覺得太過哲學,不夠實用,但我認為這就足夠了。 因為當我寫作時,我並不是在給人們提建議,我不希望人們把它當作一種處方來閱讀。
就像最近 coinbase 釋出的文章一樣,有些人會寫一些關於建設的請求,但我覺得讀者們要比我聰明得多,如果他們覺得我的想法可以為他們奠定基礎,能夠從中獲得靈感,那就去嘗試做吧。
所以從這個角度來說,我可能更像哲學家。 我並不想給人們建議,因為他們知道如何更好地建設,他們只需要從我說的話中吸取一部分,並將其與他們已經瞭解的一切相結合,就可以建立一個可能朝著我們思考的方向發展的東西。
我認為這種寫作方式對我們來說是最好的,它不僅具有規定性,還具有投資論文的性質,更重要的是能讓人意識到
「嘿,這是我在思考的東西,也許你也在思考,也許這會引起你的共鳴,你可以拿去建立一些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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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ockBeats:作為一名作者,不需要和新人閒聊,而是可以立刻深入探討問題,可以通過文章談論任何你想談論的話題,這是最棒的事情之一。
Matti: 我同意。
BlockBeats:我認為這是一個雙向選擇的過程,創辦人們會知道他們是否從中得到啟示,然後他們也會選擇你,這樣你就不需要經歷與不同的人交談的繁瑣過程。
Matti: 在某種程度上至少對於瞬間來說是有用的,因為加密領域非常容易波動,所以總是有大量資訊流,而且噪音太多。當你想到能讓你痴迷於一個星期的話題,結果一年後,你甚至不記得有這個話題了,也就是說總是會有些冗餘資訊讓你很容易迷失在微觀時刻,而失去了大局觀。
而我認為寫作可以讓你停下來思考 ,我所說的大局觀並不是指巨集觀經濟,而是考慮這個事情可能會發展成什麼樣子。雖然你可能是錯的,因為你沒有水晶球預測未來,但這仍然有助於你暫停片刻,思考今天真正重要的事情。
例如,雖然我們沒有真正深入到加密領域的 AI 浪潮,但我們很慶幸在 AI 成為熱門話題之前投資了一批交易,即使我們當時判斷不會去做這個。
我不知道現在比特幣是否還是一個熱門話題,但我們當時就說,不要因為這個特定的熱門話題而感到 FOMO,而是從長期來看它是否可以有不同的發展?這就是寫作的好處,因為它迫使你不要沉迷於當天的話題。
但你不得不拉遠距離,進行深入思考,然後會發現也許我可以避開這個東西,我不一定要參與其中。所以我寫了一篇關於 FOMO 的文章,熱門很難不讓人感到 FOMO,但是寫作是一種能自然的讓你不那麼 FOMO 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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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ockBeats:你們知道其他創業公司、機構或團隊在寫作方面也在做和你們類似的事情嗎?或者就像 Hasu 主持的 Uncommon Core 那樣。
Ken:很多公司都會發表一些東西,比如說 MultiCoin、Paradigm、A16Z,況且大多數人現在都有部落格。也許我們在某些方面有所不同,比如剛剛所說的更像是哲學角度。
Matti:我們可以從計劃和強制性來談,我們不為了內容而製作內容。有時候我覺得人們只是推出內容,因為他們只是想把內容放在那裡,當然,如果你是一個媒體平臺,顯然你是為了內容,就像很多加密 Podcast,加密部落格對於投資者來說一樣,這些內容就像投資者希望它出現在那裡,所以這些作者釋出了一些東西。
但是我們不是為了內容而呈現內容,因為我們並不安排文章的釋出,只是非常自然的釋出,也許這就是為什麼人們會喜歡 Zee Prime。但這也不是適合每個人的,畢竟它在某種程度上算得上獨特。
而對於我們來說,寫作與發表並不是為了得到認可,也不只是為了內容而內容,真的只是因為我們有一些想法,覺得也許有人可以從中受益。
Ken: 這對我們內部來說很有用, 即使我們不把它公之於眾,我們可能還是會寫,因為我們就是這樣將各種想法互相推動並得出其他人可能不會發現的更獨特的見解。 就像 Matti 會推動我,迫使我把關於某個特定事物的觀點和想法都寫在紙上。
而當你把它放在紙上時,看起來就不一樣了。我們可以像做哲學討論那樣,形式化地進行爭論,這可能會產生一些我們以前都沒有想到的新見解。我認為在很多方面,那種更哲學的角度是非常不同的,它最終會成為與其他風投或其他內容不同的風格,當然我們也有風險性的內容。
我們經常閱讀那些紙上的見解,因為它很有用,人們會彙總大量資料並做很多艱苦的工作來進行整理。
Matti: 問題在於,除了這些內容或其他投資者,我們還喜歡什麼?是我們喜歡什麼內容,還是我們想知道的其他內容?
BlockBeats:您知道有哪些投資者或機構會寫這類內容嗎?
Ken: Compound VC 團隊寫了一些很好的東西。他們不僅僅關注加密領域,也可以說他們是 AI 投資的 OG,因為在 AI 成為熱門話題之前,他們就已經是 AI 領域的投資者了。
在加密領域的噪音中找到自己的定位
BlockBeats:你們有沒有 KPI 標準?比如每天要寫兩個小時。
Matti: 我們沒有類似的規定,一切都是自然而然的。有時候我會問 Ken,你下一篇想寫什麼?因為他總是同時寫三件事,所以可能會先完成一篇,或者與 Rapolas 討論他接下來想探討的話題。對我們來說,寫作不僅僅是為了發表,更是為了更好地理解事物,進行分析。
一旦我們有一個想要探討的話題,就會去寫,通常寫出來的東西都很有趣,有時甚至具有爭議性,所以我們就會發表。
但我們沒有固定的發表頻率,一切都順其自然。比如,我現在手上有一篇文章即將發表,但在此之前,我可能寫了其他暫時不用發表的文章。此外,上週五我在柏林參加了 DeSci(去中心化科學)會議,在會上做了一個關於 DeSci 的報告,現在我想把這個報告寫成文章並發表。
所以我需要考慮一下如何安排這兩篇文章的發表,但這並不是計劃的,而是自發的。我們通常每個月發表一次或每兩個月一次。
BlockBeats:我看到你們關注不同的話題,你們是將寫作看作是一種工作還是將其與 Zee Prime Capital 分開?你如何看待這兩者之間在寫作方面的關係?
Ken: 對我來說,這兩者是緊密相連的。比如說我們在團隊中討論某個話題,例如關於現實世界資產與 DeFi 的互動等,然後 Matti 在這個話題上推動我,讓我寫下了一篇即將發表的文章,其中我詳細介紹了我對 RWA 現狀的看法。
在討論之後,我告訴 Matti,這就是我寫下的關於這個問題的看法,然後我們就繼續討論,互相交流意見。再比如說作為 Zee Prime Capital 的一部分投資,我們正在研究一個現實世界協議之類的東西,然後我們進行討論並從特定的角度來提出我的看法。
Matti: 然後我去寫了一篇文章,對它進行了評論,而且這篇文章也將被髮表。所以這一切都是非常自然的,並沒有分開,而且我並沒有把自己的生活劃分為工作和休閒之類的。我們就像一個大家庭一樣運作,一起去度假,一起共同生活幾周。
思考問題、構思點子有時可能適得其反,因為你還要做實際的工作。 但我確實覺得寫作具有一定的實用性,因為我不可能去建立所有的協議和應用,但我有一些可能對構建者實施過程有用的想法。 所以我會在日常生活中思考加密貨幣和工作問題,而且有時在洗澡時也會突然想到什麼,然後記下它,之後再擴展。
對我來說,寫作就像是第二天性。 我經常寫作,但我沒有什麼規定的時間表,就像一件很自然的事,有時我甚至沒有注意到自己在寫作。我認為當你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的時候,你的狀態是最好的。所以如果我強迫自己去寫作,我可能就不會那麼喜歡寫作了,因此我也沒有給自己或團隊施加壓力。但通常我發表的只是我寫的東西的 10% 或 5%,因為其餘內容都很糟糕。
有時候我會寫很多東西,寫得很專注,付出很多努力,但幾周後我可能會覺得,這篇文章不能發表。不過在將來,我可能會回頭看看,從中摘取一段話,讓它在我另一篇文章中產生效用。
BlockBeats:作為加密媒體,我們需要報導幾乎每天都在出現的新趨勢,有時候真的會在這些噪音中迷失,因為你的工作就是報導這些趨勢,導致你並沒有時間去沉澱。那麼你們如何在加密領域的各種噪音中找到自己的定位?
Matti: 因為人們創造了這個環境,而你只是在給人們他們想要的東西,就像垃圾食品一樣,人們想要垃圾食品,所以有人供應。這並不是說你造成了資訊過多的現象,而是人們渴望資訊,他們想要滾動、刷屏等等,這是他們想要快速獲得的多巴胺刺激。
BlockBeats:你們是如何處理這些資訊的?是不是每天都在刷 Twitter?
Matti: 是的,各種方法都有。
BlockBeats:現在有很多流行的東西,比如 friend.tech,還有 Ordinals 等等,你們是如何消化這些資訊的?
Ken: 我認為這要回到你如何自覺地處理你接收到的資訊。 在 Twitter 上參與討論很重要,但同時也要能夠退後一步,用寫作作為自己的錨,因為無論是 Twitter 還是微信,或者其他什麼平臺,總會有不斷的敘事浪潮。
如果每個人都在船上不斷前行,接下來的兩週我們就關注 AI,然後再關注兩週 friend.tech,然後可能回到 Ordinals,再關注其他東西。而如果你在寫作,你可能就會說,我們就在這裡放下錨,也就是說你必須強迫自己停下來思考。
Matti: 所以答案是自律。 如果你不想在日常噪音中迷失,你可能需要有自律。 但這很難,尤其是對我來說,我有一個團隊,他們總是在談論 Twitter 上的事情,會為我篩選、消化這些資訊,所以我不用一直在 Twitter 上。而且他們在討論時,我在旁邊聽著,心想「天哪,這真的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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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ockBeats:有沒有一個明確的例子能說明你們是如何從 Twitter 上提取資訊的?
Ken: Ordinals 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我們當時收到了很多關於 Ordinals 專案的資訊,於是團隊內部就這個問題展開了大量討論。如是否應該參與其中、這個專案的長期價值、比特幣長期價值的哲學層面。
Matti: 他曾經非常反比特幣,後來比特幣在 Twitter 上火了起來,他也改變了態度。我們討論的這些問題並不是哲學性的,而是實際性的。
Ken: 後來有人意識到,因為可以在 Ordinals 上儲存資料,所以可以在比特幣上建立主權 rollup。這樣一來,你不僅可以在比特幣上進行 NFT 交易,還可以實現更多有趣的功能。這種主權 rollup 可以繼承比特幣的安全保證等優點。從這個角度來看,Ordinals 不僅僅是一波 NFT 熱潮,它還有更多的可能性。
Matti: 但問題是,比特幣社群是否會有創新,還是只會模仿其他社群的成果?我們能否提出一個新的想法,讓其他社群來模仿?我們團隊中沒有人確信這一點。雖然我們可能是錯的,但這就是我們如何選擇出一個問題的具體例子。
那麼,這個社群是否足夠創新而不會過分依賴底層技術?答案是,迄今為止我們還沒有看到這一點。大部分時候,他們只是複製貼上其他社群的想法,雖然有時這是足夠的,但通常不能持續多輪週期。
Ken: 從某種意義上說,這有點像我們在根據自己的對話,想要看到的一系列有趣的事物,這樣問題就變成,這裡面是不是有更有趣的東西?答案是肯定的,於是問題就變成了,這些東西是否具有讓人嚮往的安全保證?
它們的吞吐量有多大?如果它沒有吞吐量,那麼它可能實際上作為比特幣之類的概念上的擴展並不那麼相關。再然後問題就是,即使它們達到了這個水平,人們會在那裡創造出創新的想法嗎?
然後當我們環顧四周,從哲學上看比特幣社群,這不是為了影響比特幣大規模收費或其他事情,只是因為在現在的結構方式下,一些創新很難從比特幣社群中湧現出來。也許將來會能夠做到,但是對我們來說,答案很可能是不,很多創新仍然來自以太坊社群。
誰會創造出新的 friend.tech 或者其他社群,那麼比特幣概念上的東西只是 friend.tech 的衍生品,即比特幣 friend.tech,而不是其他,但這也意味著它不是真正的創新。這就是一個提出越來越深入問題的過程。
Matti: 就像去年 11 月底和 12 月對 Solana 的感覺,那時候我感到非常 FUD。我參與了一次通話,有很多 FUD 在傳播,比如「它將歸零」,但你停下來想了想,就會意識到它不會變成零。
對於加密空間來說,每一個重要的專案都會經歷一個幻滅期,比特幣在 2016 年或者其他時候就有過這樣的問題,以太坊在 2019 年肯定也經歷過,而 Solana 現在也正在經歷這個階段。 你會得到很多不斷傳播的想法,但如果你只接受那些正在傳播的東西,那麼從長遠來看就很難做出決策。
BlockBeats:你們認為什麼是最吸引你進入這個行業的因素?這個行業最具決定性的因素是什麼?你們還相信這個理念嗎?在大多數人以利潤為驅動而不去做長期事情的時候,你們還在寫文章,希望用你們的想法激發其他人,這麼做的動力是什麼?
Matti: 我是因為加密貨幣才進入這個行業的。我為了 Gavin Wood 參與的專案,閱讀了以太坊白皮書,當我讀到這篇文章時,我覺得這可能是一個世紀以來影響最大的技術。
在我看來,這將改變一切,忽視人工智慧和其他所有東西,加密貨幣可能會導致不服從。但我說的不是不良的不服從,而是一種有益的、能激發人心的、富有成效的不服從。這是一種健康的反抗控制,一種公民不服從,但不是混亂或無政府狀態。
也許我可以創造一些奇怪的東西,而且可以在一個孤立的空間裡創造它。當我第一次瞭解加密貨幣時,我覺得這將是我一生中最有影響力的事情,我想成為其中的一員,無論是治理還是金融,或是能源和其他行業,我只是認為這將是未來一個世紀的決定性技術,於是我投身其中。我現在仍然相信這一點,即使現在處於熊市,但我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相信它。
當你決定冒險,你會覺得自己成為了歷史的一部分,有一種使命感,我知道這將會變得非常重要。 當然其中一部分原因是機會主義,但如果沒有如此影響力,只是把它當作一場賭局,我是不會被吸引過來的,因為我並不喜歡金融,我甚至不太喜歡討論 DeFi 的細節,這讓我感到無聊。
對我來說,最重要的是它帶來的影響,這有一點機會主義,我認為我們會逐漸實現它,讓它變得越來越大,而且在接下來的幾年裡,它會變得更大。
Ken: 對我來說,開放系統的可組合性是最重要的。很多時候,人們會問加密貨幣帶來了什麼價值?這個行業有什麼價值?我們經常討論去中心化等問題,但很多時候人們會忘記,實際上經濟生產力增強的最大特點是可組合性。可以獲取和使用其他系統的資料、功能等,並將它們組合在一起,創造新的經濟產品。
可組合性是加密貨幣的殺手級特性,因為你可以創造以前不可能實現的新事物。 如果資料在各個地方都被孤立,它們永遠無法進行交流,我們可能永遠無法找到新的見解。但是,如果我們可以查詢它們,發現數據的新功能和新方面,那麼你就可以從根本上創造新的產品、新的經濟收益以及改變世界的事物。
我認為,把我們推向一個將所有這些事物縫合在一起的東西,就是能改變世界的東西。 而真正推動這些事物的只有加密貨幣,它們代表著開放系統,並允許可組合性, 而其他東西都是「我不會讓你碰,因為這是我的蛋糕」的心態。
這就像零和思維與正和思維的對比,在 Web 2,每個人都在保護他們的蛋糕,因為這讓他們賺了很多錢。當然,這沒什麼不好,但是當我們可以開啟這些蛋糕時,或許蛋糕實際上比每個人都抱著它時要大得多。
DeFi 正經歷幻滅
在當前「強巨集觀」的背景下,一切市場都會呈現出「Correlation of One」的趨同走勢,加密市場也不例外,這個時候去進行過度的技術面和基本面分析是沒有太大意義的。
經過 17-18 年、20-21 年兩輪牛市下來,Crypto 已經逐漸向各種清晰的應用場景去發展了。儘管如此,加密市場最大的瓶頸仍然是與現實世界的割裂。這既是因為其技術屬性,也是因為其理念偏好,但只要 Crypto 想「出圈」,是免不了與現實世界的接觸的。
最典型的案例是 DeFi,在當前「百年難遇」的巨集觀背景下,很多創收機會無法通過 DeFi 實現,但各類 Brokerage 平臺又對散戶又有著嚴格的資金審查,這也使得很多人錯過了黃金投資機會。倘若 DeFi 能夠滿足這些需求,將會是很有前景的,這也是 Matti 對真正 DeFi 2.0 的看法 ——「構建複雜結構化產品的能力」。
不管怎麼說,新的敘事都是由開發者和市場參與者們一點點打造出來的。因此想要在下一輪週期綻放,現在就應該踏實的去 Build,而且不光是 Build Web3,還要 Build 解決需求的 Web3,用 Matti 的話說,就是「需求是發明之母」。
在趨勢的早期瞭解趨勢
BlockBeats:你們是否可以詳細介紹一下 Zee Prime 3 的願景、方法論以及你們關注的領域?
Matti: 我們正在為 Zee Prime 3 籌集小基金。首先,我們將投入大量的基金資本。作為 GP,大約三分之一的基金是我們自己投入的。
如果我們想要儘早投資,想要與優秀的創辦人一起投資,儘管表面上看起來有很多空間,但實際上可供我們投資的專案並不多,至少對我們來說是這樣的。所以我們的重點是保持較小規模,按照我們的方式運作小基金,成為最好的配置者,獲得我們能獲得的最高回報,而不是優化大型資產管理規模,我們一直以來都是這樣。
我們不僅僅關注一個領域,而是關注每一個領域。我們試圖在趨勢的早期就瞭解趨勢,我們可能會在趨勢初期進行投資,然後觀察它的發展,如果不起作用就放棄它。
但我們非常注重長期投資,像我們之前的兩個基金都是 10 年期的基金,Zee Prime 3 基金的期限大約也是相同的,可能會縮短一年左右。我們努力做到有針對性,如果人們想要採取行動的話,就用我們的想法去激發他們。
BlockBeats:比如說幾個月前的網路迷因幣潮。也許一開始我們沒有關注它,因為那時還什麼都沒有,但 Ordinal 從網路迷因入手後發生了各種事情,最後人們才決定去關注它。那對你們來說,什麼是值得關注的趨勢還是隻是另一個 FOMO 的臨界點?
Ken: 我認為是由業務量決定的。
Matti: 我們有很多在建設的專案,所以我們關注這個問題。但像迷因幣這樣的東西我們不會去關注,因為我們不是那種投機者或是交易員。而且我確信,市面上的每個代幣都有一定的迷因溢價,即每個代幣在某種意義上都是迷因代幣,所以即使有明確的迷因幣我也永遠不會去關注迷因幣,我認為這是概念上的錯誤。
BlockBeats:所以最終取決於你們的錨點。
Ken: 就像 Ordinal 的例子一樣,當我們看到了一些人初步嘗試在比特幣領域創造新原語的想法時,我們就會認為這個想法具有永續性,也很新穎,雖然通常情況下並非如此。但是如果我們能夠滿足這種問題和哲學探究,那麼我們很願意參與這些事物,我認為 DeSci 可能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Matti: 雖然對於加密貨幣來說 DeSci 可能普及率沒有那麼高,但總的來說,這是一個非常新的事物。像其他一些非常小的專案也正獲得越來越多的關注,變得越來越受歡迎。這就是有趣之處,因為它們正在解決一些現實世界的問題,它們具有大部分加密貨幣直接沒有的實用性,更像是加密貨幣的加密貨幣。
其實 DeSci 的挖掘並不像之前那樣,因為當我們關注到它的時候,它已經被稱為 Deci,且正在發生而不是一種趨勢。但是它是我們投資的一個分子,還有一些其他類似的專案正變得越來越大。所以就趨勢而言,對我們來說不是自上而下,而是自下而上。
當我們開始看到一些不同的想法,就會認為這可能是一個趨勢。 例如 web3 社交領域,我在 2019 年就開始關注這個領域,那時候什麼都沒有,但我已經在想加密貨幣和社交抓取等等,我們就會寫關於這個的文章。而在去年初,我們已經在寫關於 web3 社交領域的文章了。那時候 SocialFi 還不是什麼大事,但已經有了很多像 FireChat 和 Lens 相關報導,所以就成為了一個大的趨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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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並不是說我們等待它形成,它只是發生了。我們寫的一些東西不一定會成為一個大的趨勢,只是有可能會。所以並不一定是我們看到已經有了明確的趨勢,然後再去關注它;通常我們已經預料到了一種趨勢,所以我們知道某個事物正在形成。
通常我們會在趨勢之前寫作,但這是因為我們看到了交易,所以我們知道某個事物可能成為趨勢。 Deci 就是其中之一,那時它還不是什麼大事,現在變得越來越大。當 DeSci 還不是一個大趨勢的時候,產品只是一個非常小眾的東西,與其他趨勢相比仍然很小,但我認為這是一個特殊的趨勢。
Ken: 我們繼續關注的理由是對某個事物保持興趣。我們對某件事物的興趣始於早期階段,然後我們不斷地看到它的進步,這一過程使我們保持興趣。例如,這個新產品是否可靠?他們做的事情是否有趣?諸如此類的事情讓我們保持關注。
大部分人談論的是傳統金融而非 DeFi 的未來
Matti: 現在 DeFi 已經是一個大趨勢了,它已經有了一種幻滅感,或者說它現在正處於幻滅期。 這就像 2019 年的以太坊一樣,DeFi 正經歷著四年前以太坊經歷的那種幻滅。 但是,當我們開始投資 DeFi 時,它甚至還沒有被稱為 DeFi,而更像是一大堆專案,被叫做開放式金融,可能是 Dharma 協議之類的人發明了這個詞,但他們已經不再運營了,那時起我們開始關注並投資 DeFi。
這是一個巨大的創新驅動力,比如 Uniswap 等。有趣的是,我跟 Gnosis 談過,他們早在 Hayden 部署之前就已經基本上建立了 AMM 原型,但他們覺得這個東西永遠不會成功,沒有意義,不會把他推向市場。然而 Hayden 做到了,現在 Uniswap 基本上在以太坊市場中發號施令,但是那時候這只是一個創新。然後是 Synthetix,他們有了流動性挖礦,其他一些專案也跟著來了,炒作開始形成。
但是到了 2020 年底和 2021 年,我們覺得對 DeFi 不再那麼令人興奮了,因為進步非常漸進的,它更多是模仿而非創新,接著市場也跟著下跌。所以我們在這個趨勢上算是早期的,沒有那麼多突破性的東西發生。儘管如此,我們仍然繼續投資那些更有趣的專案,因為這仍然是這個領域的一個重要部分,而且我可能會說 DeFi 將以某種形式復興,但它確實需要證明自己。
BlockBeats:在你們看來,要讓 DeFi 重新煥發生機,需要什麼樣的創新?
Matti: 我不知道創新是什麼,如果我知道,我可能已經在構建它了。但我確實覺得這更多的是關於人們接受迷因是一種產品,而通過 DeFi 交易或購買迷因是最好的方法。所以我想這可能就是所需要的東西,只是它可能會以我剛剛描述的那種更具體的形式出現。
Ken: 顯然,現在最熱門的就是代幣化的國債。我們有一篇關於 DeFi 的文章,裡面談到了很多這方面的想法,但總的來說,我認為人們現在對藝術品、現實世界的資產和代幣化的國債這類事物的看法非常單一。他們基本上只是拿一樣東西,然後說這是代表美國國債的 NFT。但這並沒有充分利用加密貨幣最好的部分,即可組合性。
比如在考慮如何讓 DeFi 比傳統金融更有趣時,我們認為 僅僅把傳統金融的所有資產都變成代幣並放到區塊鏈上是遠遠不夠的,這樣做非常無聊,但是你可以把這些資產放在一個數位原生環境中,讓它們變得更有趣。 同樣的,貸款或其他東西也可以在數位環境中,而不僅僅是代表那個貸款或現實世界資產的 NFT。可以把所有這些重要的、有趣的資訊都整合起來,需要更多的元資料。比如貸款的信用評級是多少?收益率是多少?公司可以直接向貸款報告現金流。
本質上就是附加更多元資料到這些資產上,使它們更具可組合性,這樣可以充分利用數位原生環境的優勢。當一份貸款是一張紙,上面有每個人的簽名,放在銀行或其他信貸機構的抽屜裡時,它的可組合性就不強了,尤其是當這個具體協議沒有以任何方式與公司報告的財務報表聯絡起來時。
而在這個數位原生環境中,我們可以把所有這些東西都結合起來,然後你就可以做出這些驚人的事情,比如說我想查一下我的貸款,我可以去查詢不同的契約,看看公司在這個特定時間視窗內的現金水平是多少,因為這個契約很清楚,所以我今晚可以安心睡覺,知道我給這家公司的貸款仍然有效。
而且你可以做更多有趣的事情,當你把它與傳統金融進行比較時會發現,這些數位環境中的東西實際上使我的生活變得更輕鬆。所以,我對使用它們比僅僅是代幣化它們更感興趣,但為什麼這比我現在在傳統金融中做的要好?我認為 DeFi 的復興或者說與大家的關注度提高,將是通過在這些數位環境中實現更多獨特的事物,而這些事物在其他環境中是無法實現的。這就是如何讓事物變得更特別。
Matti:現實世界的資產和 Ken 討論的大部分東西是傳統金融的未來,而不是 DeFi 的未來。DeFi 的未來可能是,我確實相信 Web3 是一個消費者領域,人們想要消費這些代幣。 代幣的實用性會更多,但我認為目前代幣作為產品是最重要的。
那麼這是個糟糕的產品嗎?我舉了金・卡戴珊健身 DVD 的例子,有人會花錢購買,但我寧願把一種代幣變成零,也不願意購買這些 DVD,所以這是一種消費的形式,大多數東西都有一個產品願景。 但正如大多數產品都很糟糕一樣,大多數代幣可能也同樣糟糕。
BlockBeats:這讓我想起了 Telegram Bot 或者 Unibots 等,有點像在其他東西上建立的產品,交換迷因。
Matti: 迷因是一種產品,當你在購買Nike或其他品牌時,品牌裡有迷因,你在支付迷因溢價,所以也許未來是否模組化並不重要。 也許可以想成以太坊是Nike,而 Solana 是愛迪達,這一切都取決於消費者偏好,而不是基本技術差異。
但是我確實認為很多投資者和行業都要進行這些辯論,讓它聽起來像是背後有很多基本技術,但實際上可能比這更簡單。如果它贏得辯論,那它的技術應該很簡單,畢竟最好的技術很少能贏得勝利。
BlockBeats:你們怎麼看待整個 Telegram Bot?你們覺得這是一種趨勢嗎?
Ken: 在很多方面,在像 Telegram 這樣的東西上建立產品通常很難提取大量價值,但這並不意味著事物不能成功,這只是意味著他們提取價值的永續性往往受到挑戰。你可以從很多方面來看待在 Facebook 早期建立的東西,其中很多東西在某些時期非常成功,但最終被市場擠出,或是關閉 API。因為如果你看到大量價值被提取,而你擁有底層平臺,那麼你就有動力捕捉到這些價值。
所以我認為在很多方面,這可能是具有挑戰性的。因為 Telegram 有自己的代幣,他們想要建立自己的生態系統,所以更大的問題不是特指 Telegram 交易機器人,而是整個 Telegram 生態系統,關於使用者群體如何與潛在的不同應用程式生態系統互動。假設他們能成功地讓 Telegram 使用者使用 Telegram 加密生態系統,而 Telegram 有 5 億甚至 10 億使用者,所以只需要其中一小部分人就能對整個生態系統產生非常大的影響。
Matti:Telegram 上的機器人表明我們需要簡單的使用者體驗。 我記得我們寫了一篇關於超級應用的文章,但我們並不是因為進行過相關討論才去寫的,而是每個人都聲稱要建立超級應用。而超級應用的第一條規則是你永遠不會說你是一個超級應用,就像Google永遠不會說自己是壟斷一樣,因為他們不希望人們知道他們壟斷。
Telegram 表明了超級應用的潛力,就像中國的微信。在西方,我們沒有那種統一的使用者體驗,現在這些都非常碎片化,所以 Telegram Bot 是一個有吸引力的提議。這就像從一個投資者角度來看,不一定得是 MetaMask,但一定是一個綜合錢包,所以也可以是 Intel,而不一定是 Telegram。這就是為什麼現在 Unibot 會成功,因為它是一個你可能每天都在使用的應用程式。
延伸閱讀:Telegram Bot賽道為何能爆火?未來如何發展?
幾個月前 Rapolas 發表的一篇名為《加密 Chads 的加密聊天?》的文章。當我在讀草稿,他在描述 Telegram 時,我想,「哇,我喜歡 Telegram,我想投資 Telegram,而不是這些加密聊天」。這是可以程式設計的,人們已經在使用,它可能是一個好的敘事驅動器。當你把像 Friend.Tech 這樣的東西融入時,也許它會變得更加狂熱,就像社會金融領域的基本要素一樣,讓人們對賭博或其他東西感興趣。所以我認為這是一個有趣的活動,有著很大潛力。